默识不倦

休息去了,各位有缘江湖见。

不可结缘。(七)

文笔渣求轻喷。

#攻受不定#  妖怪栗×祭司绪

日常向

两人普普通通地谈个恋爱,没了。

名字有简化,含有各种cp(我吃的)

纯属虚构,切勿当真。

ooc注意!!!

大量私设注意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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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都接受的话

那么,开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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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含有很多胡说八道,望众周知。

 

Chapter.7

直到确定真绪真的睡着了,凛月才长舒一口气,把真绪抱到了自己的床铺上,给他盖好了被子。回到几案前,拿出那个白玉小团子,把手上的纱布缓缓揭下。

 

伤口其实不深,只是由于细长又密集,层层叠叠的,看起来就狰狞极了。

 

凛月蘸了点药膏,细细地涂抹着,那双手不一会就光洁如初了。

 

这双手,谁见了都会赞叹一声,好美。手掌生得比常人窄些,但跟姑娘家比起来又称得上宽大,手指生的纤细修长,活似用羊脂玉雕出来的一般。

 

可是,这双手,也曾执刀,漫上鲜血,沾满罪恶。

 

凛月呆呆地看着这双手,脸上的表情谁也说不清,许是茫然,许是恼恨。良久,他长叹一口气,给真绪拉了拉被子,起身拎着酒葫芦,吹灭了灯,向外走去。

 

月下独酌,真够有趣的。凛月苦笑着想到,如此无力地安慰着自己。走到那棵树下,凛月将那劣质的酒液灌入口中,却忍不住狠狠地咳嗽了起来,咳得撕心裂肺。凛月松开捂住嘴的手,掌心的一滩猩红着实有些刺眼。

 

伤势永远都不会好转了,注定只能当个在暗处游荡的短命小鬼了吗?凛月攥紧了手,我想活下去。

 

细碎的脚步声随着风,灌进了凛月的耳朵,是谁?

 

“衣更睡着了吗?”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,凛月抬眼,打量来人。

 

红白相间的巫女服衬得她神圣无比,那双水色的眼眸竟是比天上最璀璨的星子还要闪耀,精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温柔的笑意,一举一动无不在描述着什么是优雅,甚至每一根被风吹动的发丝,每一个抬眼,每一个低眉,都令人感到赏心悦目。

 

她提了一个酒葫芦,和两只竹升。

 

“你是杏。”凛月无视了杏的问题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
 

杏坦然的点了点头,“你是凛月,对吗?”

 

 

 

“月神告诉你的?”凛月紧盯着杏。

 

“是他哦。他什么都告诉我了哦。”杏靠着树坐在凛月身旁,扬了扬手里的酒葫芦,“喝吗?这个可比你那个好喝多了。”

 

“来点。”凛月把自己的酒葫芦放在一边,接过杏递过来的竹升。

 

酒狠辣,很香,也很醇,甚至十分的熟悉,像极了那个人酿的酒,凛月一饮而尽,道:“他教你的?”

 

杏眨了眨眼睛,“恰恰相反呢!是我教他的,不过他往里面加了杏。”说着,她自己都笑了。

 

凛月也跟着笑了,“他真的很想陪着你。”没由来地,凛月冒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
 

杏微微一僵,转而又挂上笑容,对着凛月极其认真地说:“我知道。”她起身,眺望着神社的方向,“我一直都知道,只不过……”杏垂下了眼眸,只不过人神殊途罢了。

 

“衣更多谢你照顾了。”杏收拾好心情,弯腰给凛月倒了一点酒。

 

“没有,就当解闷,反正我也很悠闲。”凛月端详着手里的竹升,做的很细致哝,上面还绘着月读的神纹呢。

 

“你怨我吗?”杏靠着树,突然问道。

 

“为什么要怨你?”凛月故作糊涂,伸手在竹升上点了点,酒里浮起了两块冰。

 

“倘若你的兄长当初下界的时候没有遇到我,说不定你们现在都还好好的。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月读,你也还是祸津神。”杏喝了一口酒。

 

“他不会后悔,我没意见。”凛月从怀里摸出枚果干,吧嗒吧嗒地吃着。

 

“那,你怨他吗?”杏轻轻地问道。

 

凛月一呆,手里的果干被捏成了粉末。

 

从愿望中诞生,是他给自己结了血契,是他给自己取了名,成了自己的兄长,教给了他一切,是他庇佑他,不受其他野神的伤害,带着他游历高天原,去拜访天照,偶尔去一趟人间,去一趟夜之国,偷偷玩一玩八坂琼曲玉,找个好地方,给他酿酒摘桃。

 

凛月的脸上染上笑意,眉目舒缓,犹如暖玉。

 

后来自己继承祸津神位,他随行左右,协同收服神器。再后来?再后来他独自下凡游历,想要脱为凡胎而不得,反而被贬为月神,自己则沾染罪孽被贬下人界。其实想来心里的不忿也没有什么,只是觉得心爱的兄长被别人抢去了,实着有些不满罢了,可绝对算不上是怨恨。

 

没有什么好怨恨的。

 

他的兄长,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神。

 

虽贵为月读命,可他的兄长却没有半点矜娇的样子。凛月想着,笑着摇了摇头。他的兄长为他做了什么他都知晓。为了自己,他游说众神保下了自己的性命,又恳请天照把人界的入口坐在这处。

 

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情。

 

月神,你现在还安好吗?

 

凛月望向杏,“他还安好吗?”语气甚至称得上是小心翼翼,杏是月读命的巫女,是可以跟神明沟通的。

 

杏的眼底涌上一片苦涩,但她仍旧淡淡一笑,道:“他挺好的,无伤无病,无痛无灾。”

 

凛月认真地问道:“真的吗?”

 

杏竟然不敢回答他。

 

“真的吗?”凛月又问了一遍。

 

“真的。”杏的心里有些难受。

 

一别,便可能是永别,上一瞬还想着与你偕老,下一秒便成了一把枯骨。

 

人也好,神也好,妖也罢,终究是同道殊途。

 

凛月笑笑,迎着皓月荡漾,举起手里的竹升,一饮而尽。

 

“麻烦你照顾衣更了。”杏也是对着月亮遥遥一拜,“他是个善良的孩子,但是成长的环境使然,他还不是一个优秀的人。”

 

“是啊,都没有人教导他呢。”

 

“他不愿亲近我,却也没有人敢亲近他。”杏给自己添了点酒,“他现在最信任的,就是你了。”

 

“就这么相信我吗?”凛月撇了撇嘴,“没出息的小鬼。”

 

杏无奈地笑笑,“他不过还是个孩子,再懂事也还是个孩子,你多少也对他宽容些,我可没少听他嘀咕呢,什么‘居然真挨了板子’,‘还没有人打过我’之类的,让我担心了好几天。”

 

“他要是过得太安逸了,就要忘记本分了。”凛月倒是不以为然,“祭司,从来就不是一个安逸的职业。”

 

“你真的很喜欢衣更呢。”杏柔柔一笑,“不要否认哦。”

 

“无聊而已。”凛月仍是张口否认。

 

“你倒自在。”杏看着凛月,“想起来往往都只是人类沉溺其中不得自拔,而对于你们来说,充其量不过是一场修行。神,妖怪的寿命都太过悠长,我们终究只能留下一笔,无论浓淡,都只如蚍蜉撼树罢了。”

 

凛月还想着八年前月下那一场夜谈。杏说过的话尤历在耳。凛月想着,一边晃晃悠悠的回山上去。

 

“如蚍蜉撼树吗?”凛月闷闷地想,自己怕也是这般了,终究在暗处里烂于坟土,任由那腐朽的气味弥散,无动于衷。羸弱小妖,哪能见得阳光?

 

“阿凛阿凛,你回来了!”还在变声期的声音有些奇怪,却让凛月露出难得的笑容,“你来啦?”

 

对方也是青涩一笑,颔首轻点。还是一身雪白的狩衣,经过精心修剪过的紫红色的长发规规矩矩地扎起,相貌脱去了孩子的稚嫩,清秀俊逸。由于常年侍奉神前,整个人倒是显得愈发温和,全然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锐利和张扬。

 

“过几天你就要行冠礼,还以为你抽不开身呢。”凛月抬了抬手,又放了下去,“呐,衣更。”

 

真绪也坐下,优雅地倒水沏茶,心里头稍微有些别扭。果然,正式从“小鬼”的行列脱离了呢。“跟,但是忙里偷闲偷偷跑出来也不是做不到嘛。”

 

“最近得到了非常不错的玉露茶,尝尝?”真绪把泡好的玉露茶放到凛月面前,姿态优雅而恭敬。

 

凛月有些惆怅地看着那杯茶。果然,长大了呢。

 

不再是那个缠着自己给他制花茶果干的小鬼头了呢。已经能安于一室思考万物生灵,想着能如何润泽一方,是堂堂的祭司大人了呢。

 

“呐,阿凛,我折了支花放这了,你看!”真绪的声音让凛月回过神来,向桌面上看去,桌上是一碗凉水和一支斜插在花瓶里的,开得正是烂漫的樱花。

 

凛月勾了勾嘴角,他都还记得。

 

“祭司,是与神明,与万物沟通的人,十分重要呢!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思考!准祭司大人!手上只剩一碗凉水也罢,你也要依靠它来想象广大的湖面,手里还有一支樱花,你就用它来想起整个春天的模样。”

 

午后小酌的胡言乱语,他都一一记得。

 

ps:行冠礼什么是我编的的,不清楚日本是不是有这种东西。似乎只有成年礼??

真绪终于长大了!!

这一篇也应该没人看了!!

没得办法,我太懒了,事情有太多了!!

庆祝ES动画化正式确定七月播出!两千八个字是懒癌的最大敬意了!

鸽了三年了不容易啊啊啊啊!!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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